洛渊带丁苓走遍了整个仙山囚图,在大大小小的几十个门派建筑中搜索各种信息和出去的方法。如洛渊一开始料想的,图内根本没有出去的可能。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日日无休无止的欢爱也钝化了两人的神经。
既然出不去,便永远享受互相拥抱的此刻吧。
两人有几年都躲在成片的山水园林建筑群中。在每一个房间做爱,把一张张新床都摇得吱呀作响。又有时候,丁苓被放在窗台,双腿敞开,接受洛渊持续不断的冲撞……他们还喜欢在各种书房中交缠而坐,有时是面对面的拥抱着,有时是丁苓背对着坐在他的男根上,上身趴在桌面,任由洛渊把玩着乳儿,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进子宫的深处。
山水园林的景色十分优美。逛着逛着,突然情动,洛渊会撕开丁苓的裙子,把她拖进草地,狠狠冲进女人的身体,在丁苓的尖叫和求饶声中,啪啪撞得她几乎要飞出去。又有一次,丁苓失足落水,扑腾了好几下,发现水面才到自己腰部。洛渊哈哈笑着一同跳入水中,剥开漂浮在水面的衣裙,把自己的巨兽插进女子体内。接着,把手从交领处插进胸脯,上下共同发力,啪啪撞击化作激烈的水声,把女子撞得咿呀呻吟,一整天都直不起腰来。
到了晚上,洛渊会带着丁苓坐在屋顶,虚拟的蝉声与天空闪烁的星星交相辉映。他们两个却看着看着,又拥吻起来。吧嗒吧嗒的口水声虽不及蝉鸣来得响亮,却挤占了两人所有的听力。亲着亲着,身体便燥热起来,互相隔着衣服揉弄身躯,把衣服揉皱揉散。接着,洛渊便化作小婴儿一般,趴在丁苓胸口,大口含住乳头,吞咽得女子咿咿呀呀。
在月夜和蝉鸣中,绞缠的两人从屋顶滚进花园,或又滑落幽湖。上面唇齿交融,津液相渡,舌深入喉,啾啾作响;中间四肢缠抱,胸乳相贴,腰臀相撞,肌肤相融;下面蛟龙入洞,精水荡荡,插宫顶胃,啪啪不绝。娇媚的呻吟和性感的喉音此起彼伏,整夜在园林的各处奏响。两人是歌者也是观众,在互相取悦中,浸泡于快感之泉的深处。
……
有一天,丁苓站在高高的观景台上,看着四周的景色发呆。
洛渊原本坐在躺椅中,幽幽摇晃着,突然兴起,走到丁苓身后:『想什么呢?』
灼热的胸膛在发问的同时贴到女子后背,大手撕开裙子,肉棒直接就捅了进去,撞出丁苓的一声声嘤咛。
『呜……洛渊……啊……』丁苓顺从的靠在他身上,任由洛渊扯开胸口的交领,揉捏自己嫩白的乳儿。那里几分钟前还被揉捏得厉害,红肿的指印都尚未消退,又要盖上新的,『我只是……有点无聊……哈……这里我们呆好久了。』
『好。』洛渊抱住丁苓的腰,维持小臀压在自己胯下的姿势,将她抱到摇椅前,整个人连同怀里的女子一同坐上去。摇椅紧接着剧烈摇动起来,带着洛渊的巨兽在丁苓身体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既然腻了,我们就换个地方继续做。』
……
虽是欢爱中的戏言,但洛渊所说的一点不错。
他带着丁苓离开园林,捎上一点简单的行李,一头扎进密林。
在这里,他便更加肆无忌惮了。往往刚没走两步,就把丁苓压在树上,啪啪撞得大树都有些撑不住。甚至很多时候,直接把丁苓挂在身上,巨兽一直埋在阴道里,两人的情液和白灼沿着走过的道路流了一地。
在野外,往往会遇到连续几天的大雨。洛渊用死木轻而易举的做出树屋,然后在简陋的房间中,雨水啪嗒啪嗒敲打着屋顶,丁苓也连续好几天被啪啪撞飞。
随走随做的野合虽然刺激,但景色更加单调。没过几天,连洛渊自己都腻味了,带她飞到一座空荡荡的城市。
这里似乎是在过节时被困在里面的,红色的灯笼和各处的花灯从白天亮到晚上。洛渊随丁苓的喜好,找了一个四合院当成两人的家。结果,她被困在里面整整半年都没穿上衣服。家里总共五张床,全被洛渊撞塌过不止一次。
然后又演变成在厨房,在花园,在窗台,在屋顶上不停地做爱。斑驳的白色液体流得整个屋子到处都是,连屋顶的瓦片都被丁苓叫碎过好几片。
有一天白天,终于让洛渊吃饱了,丁苓穿上衣服跑出屋去,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刚在一家小吃摊上流连,下一刻就被洛渊压到露天餐桌上,撕开只穿了没半天的衣裙,被他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
做到一半,射了好几次,阴茎抽出来一点点。丁苓以为他满意了,哪知道,洛渊架着她的腿,将女人翻一个身,然后撕开她胸脯的衣物,又饿狼扑食冲到乳儿上,吸得上面滋滋作响。身下也啪啪砸得欢快,桌子摇晃得吓人,再撑不了几秒就要塌掉。
知道无论发生什么,这个男人都不会让自己受到一点伤害。丁苓便把疯狂摇晃的桌子当摇摇椅,任命的抱着伏在胸口的男人,感受他一次又一次凶狠的冲撞。如同一个永远装不满的水袋,承受洛渊一次次我穷无尽的元精。
咿呀的娇喘和性感的喉音交织,黏腻的口水声和身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