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月等徐然喝完,又帮徐然打了水了,让徐然洗漱了一番,等徐然睡下后才离开。徐然等沈如月走后,又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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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晋溪终于找了个借口拿到皇帝的口谕,连夜带着影卫就去了大皇子的府邸。将大皇子从睡梦中的喊醒。
“皇妹,你别欺人太甚。”大皇子宁原坐到在主厅里面,看着宁晋溪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不由得道。
“大皇兄,难道不知道本宫为何而来吗?”宁晋溪也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道。
“笑话,本殿怎么知道你为何而来,怎么,想开了,来跟皇兄我认错了。”大皇子早就算到宁晋溪会来找自己,毕竟她手中的王牌现在命在自己手中。
“可惜了,本宫不是。大皇兄倘若交出解药,本宫就帮你解除这禁足令。”宁晋溪看了还在装傻的大皇子,开出了让大皇子没有办法拒绝的条件。
倘若真的让大皇子禁足半年,这对宁晋溪和二皇子一脉的来说是可以将大皇子的势力蚕食殆尽的好机会,但如果是拿徐然去换,宁晋溪做不到,不管是从大局来看,还是她心里的那关都过不了。
“当真?”大皇子瞬间来了精神,不再继续到装傻。
“当真。”宁晋溪看着大皇子回道。
“好,那等本殿什么时候能出去了,什么时候给皇妹解药,不过那寒□□在徐卓那小子的体内停留的时间越久怕是越难根除了哟。”大皇子接着道,他想让宁晋溪快点放他出去,现在那个老头只会听进去宁晋溪的话,自己和二皇子的话恐怕那老头根本听不会听了。
“呵,大皇兄给本宫解药,本宫就放皇兄出去,否则大皇兄这辈子就别想出去。”宁晋溪也不惯着大皇子,继续放狠话,她有这个把柄,只是一直没有用罢了。
大皇子眼神一暗,死死的看着宁晋溪,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宁晋溪恐怕早就被大皇子千刀万剐了。
宁晋溪也不含糊,眼神一转也看着大皇子,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最终大皇子败阵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好,我给你解药。”
大皇子哪里知道徐然身中两种毒,还是两种对冲的毒。不然他必然不会如此痛快的将解药交出来。
大皇子的解药给得如此痛快,是他知道寒□□虽然不好根除,但对人不是致命的毒,只是过程有些让人难以忍受罢了。与其和宁晋溪斗个你死我活的,还不如卖她个好,早点将自己解禁。
宁晋溪当听到大皇子说只有一种毒,寒□□是心里咯噔一下,徐然体内可是两种毒呀,烈焰散和寒□□。她也不敢贸然的问要另一种毒的解药,看样子其中的烈焰散下毒者另有其人。
如今看来还有人想害徐然,难道是李家,亦或者是皇帝。宁晋溪自己也拿不准,只能先派人将解药送到边境去。
如今中都城里面的事情越发的棘手,如今还要将大皇子从禁足令中解封出来,人是自己要关的,如今却要自己放,这让宁晋溪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父皇,溪儿那日去看大皇兄时,发现大皇兄已有悔改,如今晋国还要与南蛮交战,恐不便再将本国皇子禁足,这对士气恐有影响。”宁晋溪说到做到,没过几日便寻了油头与皇帝说起此事。
皇帝哪里猜不到,宁晋溪为何又突然替大皇子求情,太医院的首席被宁晋溪借走,远赴边境,恐怕是那个少年人出了什么事,大皇子手中有救那少年人的解药。
“这解禁岂能儿戏。”皇帝摸了一把胡须回道,就算解禁也不能大张旗鼓的解禁,前脚刚刚宣告大皇子禁足半年,这才不过月余居然就要解禁了,这禁足令且不是儿戏。
“那父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大皇兄可以悄悄地自由出入嘛。”宁晋溪也看出了皇帝的打算,递了一个台阶给皇帝。
“你呀你,真的古灵精怪。那便依了你吧。”皇帝一脸宠溺地看着宁晋溪说道。
“父皇最好了。”宁晋溪也配合的作出小女儿家的姿态,心里却在想皇帝估计也不会真的让大皇兄被限制太久,毕竟自己若是在朝中一家独大,对他这个皇帝威胁远大于大皇子对他的的威胁。 宁晋溪眼见事情已经办妥了,在重合殿内与皇帝说了几句贴心的话后,便告退了。她还要去二皇子的府邸一趟。
“二殿下,长公主殿下来了。”二皇子的府邸相较于大皇子的府邸就要雅致许多,并没有大皇子府邸那般奢华,院中的奇花异石不算多却个个都是摆放讲究,移步换景。
“晋溪,怎么有空来,皇兄的府上,可是有什么事需要皇兄帮忙的。”说着二皇子又拿出手帕掩住口鼻轻咳起来,显得整个人病弱极了,毫无攻击性。
“皇兄,我这次来是想让你出面,牵制住大皇兄,我想去一趟边境。” 宁晋溪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这你去吧,中都城皇兄帮你看着,安心。”二皇子宁言停顿了一会,像是在思考一般便紧接着回应道。
等宁晋溪从府中离开后,二皇子站在院里看着周围这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