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做皮试。真是少见,她对青霉素、阿奇霉素、头孢统统过敏,只能打左氧。”
傅寄忱这个外行不懂,只听见床上的人因为疼痛轻哼出声,抬眼望去,她失去血色的嘴唇紧紧抿住,手指无意识揪住身下的床单,眼角的泪一滴滴滚落。
一时间,傅寄忱也不确定她是疼的,还是梦见了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