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每一个字傅斯年都听得一清二楚。
刚洗过的黑发垂在额前,落下一片阴影,柔和了清冷疏离,看起来没有西装革履时那么高不可攀。
傅斯年眸底酝酿的风暴骤然散开了,心口处的酸胀发涩被蜜一样的甜代替,脸上罕见地露出几分不知所措。
他呢喃着又问了一遍,“送给谁的?”
姜柠虽不知他为何再问,但还是乖乖巧巧地回他:“送给小哥哥的。”
送给小哥哥,不就是送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