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听绥很努力地在用肢体以及眼神表达出他对此事的好奇。
顾今闻无法与眼神澄澈的他对视,每每对上都会有种异样的感觉,说不上喜欢,却也不是讨厌。
他挪开眼神,翻出左手掌心,凝视着。
乔听绥这才看到,他的手掌上有一道从虎口开裂到腕上的伤疤,目测当时缝了有近二十针。
“联姻。”
“嗯?”
“门阀和财阀都躲不过的古旧潜规则,你自己不是已经体会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