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您卑鄙,您该死,上天竟然还能让您不带忏悔地活到这个年岁”
越是绝望,乔听绥的声音越是发颤,却也越是平静。
这一顿输出后,他精疲力尽。
抽泣停止,眼泪却依旧挂在颧骨上,不时还有无法抑制的液体在泪腺里溢出。
老太太依旧无法清醒,她猩红着双眼,好不容易缓下来气息,又颤抖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