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想,语句间有短暂的停顿。
“为什么不想办法把虫子彻底弄走?”
“你有没有想忘却忘不掉的事情?”
“有。”
“一样的道理。其实,我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原来不是这样的,很正常的一个人,看见血就会恶心想吐。”
“现在怎么会这样呢?”
“说来话长了。你看我多大了?”
“二十……三?”
“错啦。我都二十九了,马上就三十了。”她自豪地说。
“这跟你……虐猫,有什么关系?”我没能找到替代的词语,狠了狠心,才说出虐猫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