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不睡了,顶多睁眼到天明。
傅时律在沙发上躺定,自从盛又夏搬走后,总觉得屋里少了点东西。
“你好久没在家里点香了,那些东西还在。”
“点了也是浪费,你又不懂得欣赏。”
傅时律是不懂,以前看她做那种事,甚至还觉得她矫情。
“我不懂欣赏,但我知道好闻,能让我放松。”
傅时律被满身的疲惫压过来,今天下午那场连续几个小时的手术,让他精疲力竭。
要不是想着盛又夏也可能出现在寿宴上,他都不会去。
他累得只想在家睡会。
盛又夏站了起来,她的工具还摆得整整齐齐的。
傅时律眯着眼帘,四周氛围静谧,没有一点声音,他居然觉得这样很好。
外面有淡淡的雨声,盛又夏起伏的身影投在了落地窗上。
傅时律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打算在沙发上睡觉。
“你在床上睡吧。”
男人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勾了些笑意,“这床本来就大,足够我们两个人睡。”
他来到床边,却看到盛又夏拿出了一条领带,她将他的双手缠在一起,再绑住。
“做什么?”
盛又夏把他往床上推,她又拿了另外两根接在一起,一头拴在他手上,另一头拴在床柱上。
傅时律以为她会睡到自己旁边,但是并没有。
盛又夏抱了床被子去沙发上躺着。
卧室内的灯熄了,傅时律手上做了个拉拽的动作,“你就这么忍心绑我一整晚?”
“再说话,把你嘴巴也塞起来。”
盛又夏刚合上眼不久,又听到傅时律说:“那晚上,你说我能熬过去,你就重新给我次机会,但是你走了以后就没再联系我。”
声音在空气里打了个圈,傅时律没得到一点回应。
“盛又夏,那是你说好的,总之我当真了。”
盛又夏将被子拉高于头顶,睡觉。
翌日。
她居然在沙发上也能睡得这样香,盛又夏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下柔软,她伸手摸了摸,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张床了。
盛又夏忙坐起身,床的另外半边是空的。
床头柜上还丢着那几条绑住傅时律的领带。
沙发上的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看来,傅时律昨晚睡在了那。
盛又夏忙起身洗漱,下楼的时候,就听到傅时律和秦谨在说话。
“她昨晚太累了,折腾了大半夜,让她多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