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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婆婆那边呢?”
“我还没有说,想找个机会,当面跟她们解释的。”
唐茴说了句:“不对啊,我听肖睿说傅家的人都知道了,傅时律回去就说了,据可靠消息透露,他还挨了老爷子一巴掌。”
盛又夏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是吗?
可秦谨今天还给她发消息呢,一口一个儿媳妇叫得可亲切了。
“夏夏,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
“带你玩一圈就回去,工作室那边都要忙疯了。”
“那好啊,说明可以赚好多好多钱。”
这一个月,盛又夏几乎要把‘傅时律’这个名字给忘了。
身边不再有他,也没有人再跟她提过这个人一句,原来想要走出来,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
从大理回去的那天,盛又夏还带了不少特产。
唐茴在飞机上的时候,她幸灾乐祸地说道:“忘记跟你说了,那个梁念薇恶人有恶报,手术失败了,到头来还是个瞎子!”
盛又夏早就波澜不惊了,仿佛不认识一样。
傅时律下班后,跟肖睿他们组了个局,在一起喝酒。
肖睿的手机响起来时,谁也没当回事,他没多想就接了。
“喂,大小姐,你这几天浪得很啊。”
“废话,我已经下飞机了,你都不知道来接我吗?还说什么鞍前马后,我呸!”
肖睿压根没把床上的话当过真,“我现在赶过来也晚了,要不给你叫个车吧。”
“不用了,我姐妹的追求者已经来了,你瞧瞧人家!”
傅时律两根手指拎着酒杯,若有所思地盯着一处。
肖睿切了声,“你姐妹谁啊?”
“你那渣朋友的前妻,盛又夏啊!”
一个月了,傅时律猝不及防间再度听到了这个名字。
你得比她先放下,要不然你就输了
肖睿严重怀疑唐茴是故意的,可他又没证据。
“原来是盛又夏啊,她一个离婚的,还能有什么追求者。”
唐茴在电话那头哈了声,简直太小瞧人了吧。
“我家夏夏这样的,随便往那一站都有人抢着要的,不过……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我跟你说不着!”
唐茴看到了温在邑的车,男人也从车上下来了。
她兴奋地招了下。
“温在邑,这儿!”
她那一嗓子喊得特别响,傅时律坐在边上,想不听见都难。
唐茴挂了电话后,肖睿尴尬地望向身边的男人,不过傅时律表现得还算正常,眉眼之间一点小波澜都没有。
“来,咱们继续喝酒。”
季星堂自从交了个新女朋友后,就跟丢了魂似的,嘴上总是挂着两个字。
“我不能喝太多,一会还要去接我宝宝。”
肖睿一口酒差点呕出来,“宝宝,宝宝,你有孩子了?”
“肖睿你就是嫉妒吧,嫉妒我宝宝哪哪都优秀。”
傅时律现在是孤家寡人,听到这种话,只觉得男人就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