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对不起啊,我没想到她连面子工程都不做了。”
“我没有那么介意的,只要小盛总能坚定地选择我,其他人爱说什么就说去吧。”
温在邑不是那种自卑型人格,更加不会因为崔文姗的几句话就让自己心理崩塌。
“再说,我也不差是不是?”
论长相论家世,也是能拿得出手的人,只不过要看比的人是谁。
要说温在邑心里一点不膈应,那肯定是假的,盛又夏只能淡淡地扯开抹笑,说道:“当然,哪里差了?谁敢不服站出来说说。”
“夏夏,我刚才挺感动的,跟你谈恋爱有一点特别好,你会给我很足的安全感。”
温在邑喝了点酒,盛又夏这会负责开车。
她也忍不住轻笑开,“真的啊,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所以有了你的那些话,你后妈所有的话我都不会放心上的。”
盛又夏觉得这样谈个恋爱,挺好的,她不需要顾忌太多,她实在不适合哄人。
傅时律回去的时候,想了一路,看盛又夏的样子,不像是找个备胎瞎谈谈的。
按着她的性子,万一哪天来个闪婚也不一定。
到时候,他真能这么淡定的说,她随便怎样都不关他的事吗?
接下来的几天,盛又夏很忙,跟温在邑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她刚从外面回到工作室,交代完安清一些事后,手机铃声就响了。
盛又夏边往外走,边接通了电话,“喂,爸。”
“夏夏,你能不能赶紧过来趟?家里出事了。”
盛又夏忍不住轻顿下脚步,“什么事?”
“天逸闯了大祸了!”
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话都说不清楚,盛修明赶紧让她去医院。
“在哪家医院啊?”
“华兴。”
盛又夏心里一咯噔,听到崔文姗在那边焦急地喊着,“你让她给时律打电话啊,这医院是他的,总能照应我们一点,你快说啊!”
“你别为难夏夏了,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再有牵扯……”
电话还没挂断,两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都这种时候了,你是不想管天逸了是不是!他也是你儿子——”
话语声终止,电话被挂了。
盛又夏没有多想别的,立马开车去了华兴医院。
碰巧的是,在停车场她居然看到了傅时律的车。
盛又夏怔神之际,就听到有脚步声走了过来,她眼眸轻抬,就看到傅时律来到了车旁。
“你怎么在这?”
谁没事会瞎跑到医院来,所以盛又夏干脆连个借口都不找了。
“有点事。”
“谁出事了?”
盛又夏现在还不清楚,只是想到崔文姗的那些话,脑子里乱乱的。
“不想说?”
“我还没搞明白,好像跟天逸有关。”
傅时律收起了手里的车钥匙,没有再多问,“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抢救室门口,崔文姗看到傅时律是跟盛又夏一起来的,她就跟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
“我女婿来了——”
拖着他,让他负责
崔文姗就是觉得,傅时律来了,她就什么都不用慌了,他看在以前跟盛又夏的情分上,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盛天逸一个孩子,起初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显然刚被崔文姗揍过,这会眼睛都哭肿了。
一看到盛又夏,他立马就要扑过去,“姐姐——”
崔文姗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扯了回来,照着他背后狠狠掐两把。
“让你一天天别那么皮,就是听不进去,这下好了,家里人都被你害死了。”
盛天逸细皮嫩肉的,哪禁得住这样的,痛得在原地跳,“妈妈,别打我,好痛好痛。”
盛又夏早吃透了崔文姗这一套,她打得越狠,别人看了才会心疼,才会忍不住出手去管。
可即便她真的知道,也看不下去。
她赶紧过去将盛天逸拉到了怀里,“你干什么,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姐,好痛啊,呜呜呜……”
盛又夏弯腰,将孩子的衣服往上拉,后背上几个淤青的印子都是刚被掐出来的。
真狠啊。
傅时律也看到了,走过去将盛天逸一把抱起来,他强壮、高大,抱起这么小的孩子丝毫不费劲。
“天逸不哭,跟姐夫说说,出什么事了?”
“俊俊的妈妈肚子痛,送到医院来了,说是小弟弟要没了……”
盛又夏望向另一侧的抢救室,看到了那天在喜宴上碰到的小男孩,还有个女人,正在不停地打着电话。
“什么小弟弟?”
盛又夏扭头望向崔文姗。
崔文姗脸色紧了紧,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