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临笑着打断了盛又夏的话语,“我可不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那是……”
“前几天太忙,没看朋友圈,刚才看到你发的照片了。”
盛又夏双手轻握着方向盘,目光落向不远处。
“小盛总,你离婚了?”
不然,怎么会突然官宣呢?
正主还坐在边上,盛又夏不认为此时是谈论这个话题的好时机,“嗯,对。”
“你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怎么就不能给我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呢?”
盛又夏心脏都是绷着的,“徐总,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你该知道的,我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徐临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不过你已经有了新的选择,就说明我已经迟了一步。如果还有下次,你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
盛又夏都蒙了,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勇呢?
“徐总,不带你这样的,我这边刚谈呢……”
就巴不得她分手了?
“这不是提前预定么?”
傅时律听不下去了,将冰冷冷的脸凑过去,“预定也轮不到你。”
“?”徐临肆无忌惮地笑了声,“是傅先生吗?傅先生下岗了啊。”
盛又夏听着那头的笑意,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现在也是无证员工了?那跟我一样。”
傅时律将手伸到屏幕上,点了挂断通话。
“他的电话,你以后别接了。”
“为什么?”
傅时律是太平洋警察吗?管这么宽。
“他明显对你有非分之想。”
徐临可比傅时律君子多了,想要什么都坦坦荡荡挂在嘴上说,再说两人有生意往来,根本是避免不了接触的。
车开到褚家,傅时律就这么下去了。
盛又夏推开车门的时候有点犹豫,万一褚成周杀疯了怎么办?这儿可是他的地盘,而她又是盛天逸的亲姐姐,难免不会受牵连。
傅时律看出了她的想法,走过去替她将车门推上。
“你放心,既然是我把你带过来的,我一定一根毫毛不少地把你带回去。”
盛又夏跟在他身边,进了褚家,有佣人在引着他们往里走。
褚家院子里有个独栋的木屋,本来是堆放一些杂物所用的,而这会,里面被关着奄奄一息的梁念薇。
盛又夏看到她时,几乎不敢认。
梁念薇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手臂被绑在把手上。
褚成周肯定是对她做了什么,要不然,她的手指不会肿得跟萝卜一样,有些都被夹得破皮出血了。
褚成周挨了温在邑一顿打,脸上还带着伤,这让他的每个表情都显得无比阴戾,就连眼神都透着要吃人般的凶狠。
“傅先生,我这儿地方简陋,没什么好招待您的,实在是您的老情人非要见您一面,我才不得不通知您一声。”
梁念薇垂着的脑袋,这会在听见了人声后,慢慢抬起来。
木屋门口挂着一盏灯,也是唯一的一点亮光,它们争先恐后涌进来,擦亮了男人英俊冷漠的脸庞。
梁念薇知道,能救她的只有傅时律了。
“时律,时律救救我……”
褚成周没什么耐心,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人我已经给你找来了,快说,害死我儿子的究竟是谁?”
梁念薇的视线挪到边上,也看到了跟傅时律一同前来的盛又夏,她悲怆痛苦之余,哑着嗓音问了句,“你们这是和好了?”
没有人回答她。
梁念薇脸色哀戚,“时律,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死活的,是吗?”
盛又夏不由慢慢抬了下头,看了眼站在边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最后再救我一次吧
不管她,和眼睁睁看着她去死,是两码事。
傅时律神色未动,定定地望着一身狼狈的梁念薇。
“褚先生要一个答案,你把真话说出来,他就不会再为难你。”
梁念薇的手指,不残也是重伤了,旁边站着的两人还拿着刑具。
这东西,盛又夏以前在电视里见过。
轻者皮肉受苦,重则手指夹断。
“我说了,可他不信……”
褚成周听她还在叽歪,狂暴脾气压不住了,“你耍我呢是不是?”
“时律救我!这件事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什么都不知道。”
褚成周听得太阳穴嗡嗡的,“那你还是一口咬定,药是盛天逸那小子放的?”
他说完这话时,眼神迅速瞥向盛又夏,“小盛总这方面就做得不错,将那小子藏得很好,我至今连单独见他的机会都没有。”
“褚先生,有些事你最好三思而后行。”
动了盛天逸,盛家不得跟他拼命?
褚成周抽出支烟点上,狭窄的空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