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这么混不好吗?”
被追着打,是不是有些太惨了?
“我怕你被打后,心生怨气,要来缠着我。”
呼——
赵薄琰将火吹熄掉。
他侧过脸去,定定地看着傅偲,“你今晚就是想和我说这些的吗?还有别的么?”
她抿紧了嘴角。
“那我还是先走了吧。”赵薄琰说着要起身。
“你去哪?”傅偲僵硬地问了句。
“去一个你再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傅偲其实还有好多话没问的,“你舍得?”
“这次死里逃生后,我看穿了很多,我找个深山老林去出家。”
真假的?
她有些吃不准,让赵薄琰出家,他甘心吗?
但一场大病,很有可能会改变人的心性。
孙天谕在楼梯那里偷看,她急得跟一只上跳下窜的猴子一样。
这两人在搞什么,见不到彼此的时候,都生怕对方死了。
这一见到了吧,就极限拉扯,拉扯个毛线啊!
“偲偲,你说话啊,把你对他的想念都说出来,你明明希望他活着,恨不得天天烧高香能见他一面,你别当哑巴啊!”
孙天谕想把自己的嘴,按傅偲身上去。
“得到的时候要珍惜,是不是你说的?”
赵薄琰听了孙天谕的话,看向傅偲的眼神越来越炽热。
算了,等她主动,比登天还难。
“医生说我经过这一次,身体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我要再没个知冷知热的在身边,往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傅偲抱住他的肩膀,手臂收紧了些。
赵薄琰拥在她背后,将她狠狠地按在怀里。
孙天谕松了口气,造孽啊,这两人总算是锁死了。
离开琴室的时候,赵薄琰注意到了那个风铃,他看到了写在上面的字。
孙天谕在旁边道:“这可是偲偲亲手写上去的。”
傅偲瞪她一眼。
“瞪我干嘛,以后你们结婚,我要坐主桌的。”
赵薄琰点头,“给你单独开一桌,你功不可没。”
孙天谕走在前面,晚饭还没吃呢,不过她打算放两人鸽子了。
“我一会去看个电影,就不回去住了,拜拜。”
傅偲莫名脸就红了,“外面下雨呢,赶紧回家吧。”
不然,赵薄琰肯定得送她回去吧,到时候孤男寡女的,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