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拿着酒杯的手指微缩,眸光黯沉,“别管她叫圆圆。”
“为什么啊,大名是你爷爷取的,小名是我取的,我就要这么叫她。”
蒋延洲幼稚地争辩,想想从前还十分感慨,“早知道她如今出落得那么漂亮,当年我就该把她追到手的。”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还在想念那支舞。
傅北行冷哼,眉宇间流露几分得意,“她那时可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