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像丝线一样,密密麻麻。
沈砚卿抬手,他们头顶上方的雨点立刻向两边倾斜,避开了他们。
饶是江初霁见的再多,也被面前的景象震惊住了,周围的雨丝像是薄雾铸成的一面墙,面前无雨的路更像是在这面墙上生生凿出来的隧道。
“发什么呆呢?我们现在该走了。”沈砚卿注意到江初霁的愣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