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往前去。他猛地停下脚步,那张脸竟也停在了他背脊正中的地方。
崔植筠试探着抬脚挪出一步,那脸就跟块狗皮膏药般紧跟着贴了上来。
她这是在作甚?
崔植筠终是放弃将这粘人的膏药甩开,他站定脚步轻声与太史筝说:“我没生气。”
太史筝将脸埋在崔植筠的脊背间,不肯逃离。那里有股子沁人心脾的香气。是檀木香,还是栀子香呢?
筝循着味道应了声:“我知道。”
“你知道?”崔植筠讶然。
他开始陷入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