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酒,嘲弄道:“可结婚的前提是两个相爱的人,我们是吗?”
三年的时间,他难道对她就没有半分的感情吗?
“孩子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宴文洲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甚至懒得再给她一个眼神,放下酒杯离开。
不肯让她生孩子,也不肯让她离婚,他是要把她困死在这婚姻的牢笼中。
她真傻,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容忍她的欺骗,她居然真以为他会心无芥蒂地跟她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