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天没等她外,后来一直在家门口等她。
现下却没人。
阮竹皱眉了瞬,昏昏欲睡消散了,皱眉去卧室。
屋里没开灯,但是客厅开灯了。
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刑烨堂。
坐在床边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竹抿抿唇,“你……”
刑烨堂依旧垂着头,声音沙哑,“所长说我什么时候能去上班了吗?”
阮竹手搅巴在一起,轻声说:“过几天……”
哗啦一声响。
刑烨堂放在床上的手机被他砸向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