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很恨我,如果我没有怀上……”
说着说着,女子声音渐弱,微弱的烛光下,一张小脸赤红。
水光潋滟的鹿眸不知何时闭上,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拂晓叹息,“不知道您说的什么,是不是做噩梦了?”
小心放下怀里人,收手时,她感觉夫人鼻尖呼出的气浪都是滚烫的,摇了摇头担忧道:“真是烧迷糊了。”
娘娘本就体弱,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发烧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