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
“秋先生,您脸上的伤是怎么搞的?”刚上车,陈辽就注意到了,虽说刻意压抑着,不过那双大眼睛已经彻底暴露了眼底的关心。
秋颂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都是小伤,男人嘛,身上留下的疤都是勋章。”
“秋先生一表人材,有没有伤疤都改变不了。”
“不愧是高级会所的经理,真会说话。”秋颂在别人车上倒是规矩,也不歪斜着,他笑着问,“最近会所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