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你怎么来啦?”尤葵看见他有些惊讶,稍稍打起精神来,“不是还要上课吗?”
边尔若没回答他的问题,问:“听说的。现在还难不难受。”
尤葵摇头。
得到答案,边尔若的语气再次从不冷不热,回到尤葵熟悉的“毒”,“你是年纪还小吗,为什么连最起码的发情期日期都不记,抑制剂和抑制贴呢,这种应该随身携带的物品都没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