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只能等着同来援藏的干部回沪帮忙带回去。
分装好了东西,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阮胜璋,到了傍晚她才回复道,“不用麻烦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骆梓青连日工作的劳累和身体的不适让他很想跟她聊聊天,他发了几张照片,却石沉大海。
其实早就该明白的,对阮胜璋而言,自己仿佛就是一块放在桌子上许久没吃完的面包,曾经也是香甜可口,可如今已经干燥僵硬,味同嚼蜡,徒增嫌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