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过咨询,没什么用,暑假一个人待了两个月,谁都不理,然后就去北京上大学了,然后就好了。”
“所以我现在只想切断所有关系,一个人待着,也许就会好了。”
周遇想了很久,没出声,然后用很轻很轻,害怕惊吓到雏鸟的声音低声问道:“茉茉,你是不是生病了?”
“你是想说抑郁吗?我不知道。”陈茉说。
“我给你的压力很大吗?”
“不是你的问题,不是哪个具体的人的问题。”陈茉的眼泪再次落下来,但这次只是很平静地留下来一滴,她麻木而突兀地说道,“只要和人接触,我就很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