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两个徒弟也是他亲自下令关的,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尤符不等他发问,便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说完后似是怕他发难,又自然而然地做起防御的姿势。
只见殷无涯朱唇轻启:“我只想问问,逾白这些日子如何了,师弟你未免太敏感了。”
我敏感?是谁小时候净逮着我欺负,欺负完了还泪眼汪汪去找师尊和大师兄倒打一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