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寻的嗓音里像压抑着某种情绪,忽然传入耳中。
郁慈第一反应是去看身侧的贺衡,直到瞥见男人面色如常平视着前方,确定只有他能听见才放下心。
可等了半天,却没听见下半句。直到少年轻敲了几下水罐表示催促,他才听见贺月寻嗓音不似往日清越:
“我的伤要痊愈了。”
明明是一件好事,但贺月寻的语气却听不出喜悦,反而透着几分莫名的低沉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