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
血流如注。
桑越人张着大嘴“呼呼”直喘,额头上黄豆那么大的冷汗珠“扑簌簌”直往下落。
“倚天哥哥在哪里?”
桑越人那张易容得和程倚天一模一样的脸上,眼睛微侧。
云杉一声冷笑,拔出剑,就要往旁边两扇雕花门走。不料桑越人扑过来,从后面一把把她抱在。
云杉吓了一跳,警告他:“你快放开我。”不料桑越人的血也是有毒的,沾到她身上,渗透进她的衣服碰到她的肌肤,凉凉的,麻麻的,云杉眼前顿时发花,头一昏,人软倒在桑越人怀中。
雕花门里,被五花大绑的程倚天透过格子洞,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观望了个大概。大叶醉金花的药性已经退了,但是桑越人还在他嘴巴里塞了浸过麻醉药的桃核。整张嘴都不是自己的,别说说话,就是哼一声,也哼不出来。与此同时,绑住他的绳子则是混了钢丝的牛筋绳,单纯想靠内力去崩,崩不开。除非这流转于身体内的真气可以扑出体外化为利刃!
真正的程倚天,不禁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