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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章(陈佩兰h)(1 / 2)

这边正读着呢,陈佩兰的小人开始骂架了。

你昏了什么头?是搭错了哪根筋?吃错了哪味药?装的哪门子逼?

样子装装也就是了,怎么装了这头还装那头,面子装了装里子?

想起自己平日里头干活,无非也是装装样子,泡些好茶,坐在那个位置上等着人来汇报,县城里的新闻大概是猪又跑了粮食又丰收了人又犯错了之类,所以也无非是装装样子,给盖个红头的章。

你可以发言,但她不能发言,我们最好说这些,但最好不要说那些。

这些都是彭咚一声,就批准了。或者说,就驳回了。

回到家,也不过是和妻子下面碰下面,也像盖章一样的,我盖下去,你就发言,我乏了没力气了,你就别叫了,都是瞎忙活。

和以前做农活的时候一样,你说春播秋收的,有个什么滋味?都是瞎忙活。

梅雨什么时候来,日头什么时候小,霜雪什么时候刮,都是有准则的。神神就是靠这个把你一辈子都定在那里。

所以说,盖章这件事,说不上好,但它意味着规则,定律。意味着一种不可违背。

她拿章也习惯了,按照章程办事么。

于是乎她坚信,在上床之前理应和坤泽进行一次“精神上的交流”,这也是流程,不然不就是耍流氓么。这要不得的。

但乾元总羞于说一些家常,她认为,精神上的交流首先应该是脱离这些“低级趣味”的。

说起来,她是在一次巡乡考察的时候认识刘丽娟的。准确来说——单方面认识她的。

那次她认识到,原来刘丽娟此人就是“低级趣味”的集合,她的下面好像可以呼风唤雨,不然怎么个个乾元和她聊起她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一种隐秘的,不加掩饰的嘲弄呢?

她很有些可怜起她来了,就想着,也给她盖个章吧。立了规矩,谁还敢欺负她?

于是按照流程,她首先要教她做事了,思来想去,自己唯有在文字领域有绝对的权威。很可以指导她一番。

说是指导,其实是炫耀了。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记下来了,径自念完了。

这倒没什么,就是这篇完了还有下篇,主版过后又有副版,像母猪下崽一样的,还没完没了了。

她嘴皮子都念干了,拿起茶盅吞了一口。

上头和下头都恼了。

这床还上不上了!

幸好,当读到《电影队重返乡村,农村文化生活再添新彩》的版面时,刘丽娟忽然抬起头,打断了她的话。

“这个电影队,几年前不是因为没什么好片子停了么?”她微微皱着眉,有些疑惑,眼神不自觉地扫向报纸上的大字标题。

陈佩兰闻言,抬眼瞥了她一眼,嘴角浮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里带着点轻松:“是,不过这几年上头放开了,说要丰富大家的精神食粮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报纸摊平,指尖在纸面上点了点,动作漫不经心,但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刘丽娟的脸。

刘丽娟低头看着报纸,眉头依然微微蹙着,像是心里在想着别的什么,很片刻后才低声“嗯”了一句。

她低头看着报纸上的字,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嘴角一挑,轻嗤了一声“身体食粮还没丰富哩,谈上精神了。”

这句话虽然不中听,但很合陈佩兰心意,既有仪式感,又不失体面。

她想,刘丽娟果然识趣的坤泽,是在暗示她按流程办事了。

于是刘丽娟刚说完,莫名就看见陈佩兰站了起来,很抖擞了精神,仿佛就等她这句话。

一种春兰的味道在她脸庞盈盈绕绕,好像要来丰富她的身体食粮了。

刘丽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拦腰抱起,放在桌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攀上乾元的肩膀。衣扣还没来得及解开,炙热的吻就稀稀落落地落在胸前。陈佩兰隔着汗湿的衣裳囫囵地揉搓着她的乳肉,那样急躁,好像她是一碗放了太久的面,再不吃就坨了,得赶忙吸溜干净。

那样子吓了刘丽娟一跳,她想得到乾元要“吃”了她,没想到是这种吃法。柔柔抵住她的肩膀,又不禁从口中溢出几声暧昧的香吟,“陈……主任。我……”

陈佩兰不理她的抗议,只顾埋首在她的胸浪前,用唇去探她那两座乳峰,吃得胸前潮湿一片,粒粒分明地凸显出来。

刘丽娟被吃得舒服了,不禁昂起了头,一只手颤抖着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插进乾元的黑发,往下滑,滑至她的后颈,轻轻揉搓着,兰花的香气被她越搓越浓,好像碾碎了的花瓣一般,无尽地掠过她的肌肤,那样稠那样密,引得她止不住涌起情潮,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兀自往外淌水。

越来越多的淫水透过裤裆的布料滴在报纸上,啪嗒啪嗒,打湿了“农业”打湿了“公社”也打湿了“胜利”。

饶是和很多人做过,也很少有水止也止不住的情况。

刘丽娟羞得咬紧了下唇,这时候乾元已经钻进她衣服里,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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