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雕饰昂贵的天花板。
忽然颈侧一痒,微凉的指尖在上面碰了碰:“怎么伤成这样。”
沈映宵:“……”什么伤不伤的,师尊在说什么?
不过被凌尘这么轻轻一按,他竟真觉得颈上有些酸痛。
过了片刻,沈映宵才想起来——八成是之前被戚怀风掐过的地方留印了。
隐约感觉分身又要背锅,沈映宵在凌尘多想之前,毫无兄弟情地开口:“师弟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