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惟州走的时候碰了碰吓到失语的陈岁里,“先出去。”
仅仅才一个晚上,一个大活人就成了这幅模样。
陈岁里只是一个普通的文字工作者,哪里切实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一时间面色极度难看,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柳长映虽然皱着眉头,却还细心的将屋内打量了一圈,随后跟着杨兰出门。
杨兰道:“你们昨晚上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其他的人都说没有,杨兰也莫名其妙,便说:“那可能是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