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常伯护到身后,说:“你们有什么事?”
张雩盯着人看了好几秒,寸的不能再寸的头,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冷脸,浑身烦躁的匪气,单只耳朵上的银耳钉,像一条小蛇蜿蜒在耳骨附近。
一句话来说,就是怎么流里流气怎么来。
这倒是和可爱一点也扯不上关系。
见人来了,殷惟州他们也就不用再守在这里,陈岁里嘴角微勾,笑着对常伯说:“瞧见没,人好着呢,能说能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