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盒子底部的一行小字“菡萏牌漱口水”。

大股东，挨着陆恒坐的那名高层，陆恒后排的那名主管，也都看到了那行小字。

陆恒：

大股东：

某高层：

后排的某主管：

几人沉默了一分钟，不知该说池酒酒奢侈好，还是说池酒酒暴敛天物好，谁家上好的艺术品，用来装漱口水啊。

谁家活动大奖是不起眼的漱口水啊。

谁家的大老板脑回路如此清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