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看看自己儿子吃的正香,想让他儿子多吃点儿,就没叫孩子,也是瞧见虾球挺照顾贝贝。
李寡妇饭没吃上,只吃了几口,就这么跑了。
鸿哥儿听着肥肥的话,打心眼儿高兴,笑着说道:“谢谢你们,以后有肥肥哥这个秋雨道士,看来我以后这个不详的名头可以除掉了。”
“是了,他这个道士是个神通,以后没人再敢说你了,别愣着,吃饭。”
不要问极音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理,对一个没什么伤害能力的可怜之人产生同情,这是在正常不过的。
不过,在极音这儿算不上是可怜鸿哥儿,他只是站在一个公平公正的态度来对鸿哥儿。
:找男的
饭后,肥肥跟虾球去给李寡妇修房子,肥肥特别不愿意,又没办法,谁让他把人家房子踩塌了呢!
这个祸事出的,说不上是福气啊?还是福气啊!
其实人吗!你活着,柴米油盐酱醋茶,人情世故,是不是,哪一样是可以缺少的?
哪一样都不能缺少。
如是一身轻,没有孩子的拉扯,只有两个人,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不用为孩子牵绊着这一切来行走。
我高兴,我愿意,这就是恩爱的活法儿,有孩子,你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另一种活法儿,所有的一切都都是牵绊,根系都系在孩子未来上。
李寡妇,自然也要随大流,因为她没有那个畅想未来美好的资本!
“虾球,你说,美好的爱情难道都是畅享出来的吗?咱们那个地方,我感觉爱情还是蛮好的啊!”
肥肥一边和泥,一边在泥巴上放上碱草,一边问。
虾球往泥上倒水,说:“那也是咱们哪儿什么都先进,没有雨可以制造雨,没有粮,有人能种粮,咱们能买的起粮,咱们还有好兄弟相依相伴,一切都顺风顺水,还有一点,你恋爱过吗?”
“你恋爱过?”肥肥愣了一会儿反问道。
“之所以没有,所以也不懂,更不知道女人会是什么样儿的。”
肥肥奋起,将活好的泥巴放进一个破筐子里,虾球去屋顶上拉上去。
肥肥惧怕的说:“要是都这样儿,咱们以后可以考虑不找人了。”
虾球将泥巴倒在重新安放了苇草的地方,说道:“这个,看缘分,你不觉得鸿哥儿跟极音很般配吗?”
肥肥想想,不知道怎么形容鸿哥儿,但人家安安静静,让干啥干啥,乖巧的很,也没那么多事儿。
“你意思是男人更可靠一点儿?!”虾球又把篮子扔下去。
“大概是,至少咱们男的心粗,方向一致,这可能就是跟女人的不同。”虾球用抹板把泥巴抹平。
肥肥往篮子里倒泥巴,犹豫着说:“那上哪儿找鸿哥儿那样的去啊?在说了,也得人家愿意啊!”
虾球又接上一篮子泥巴,说道:“你这个人,真实笨,不行你找鸿哥儿问去啊。”
肥肥笑着迎合,说道:“嘿,你这注意出的不错啊!”
极音跟鸿哥儿这儿,吃过了饭,极音在丈量好的土地上量好了位置,开始挖坑,准备在这块土地上年阳光房。
鸿哥儿在山脚背影那边儿捡了些茶叶,拿回来晒。
村里有些人家已经就着这场雨,去田里收拾去了,鸿哥儿的土地被极音要去了。
鸿哥儿也没犹豫,就那么心大的把田给了极音。
“我的田就在你们田的左边儿,连我娘的算上,加一起,六亩田。”
“一会儿你跟我去把田画出来,我种了玉米什么的,你有多少田,产多少粮食,都给你,你到时候帮我们做饭就成。”
“不不不,你给我我个人的口粮就成,其余的,你们安排吧,反正那些田,我也种不了不多说,年年,我自己,三亩田就都够用了。”
:颜值
“那这样吧,种了田,我给你留三亩地的粮食,其余拿去卖掉,银子给你拿回来。”
鸿哥儿本着亲兄弟明算账的心思,说:“你们种着,也要出劳力的,如果给我,我还要给你们算费用,还不如我省心一些,给你们,省了我算了。”
极音叹气,:“你啊,我万一不给你田了怎么办?就说是你给我了,你以后,岂不是都没地儿哭去。”
鸿哥儿抿嘴,扣手心的老茧,说:“三亩地,够我活了。”
鸿哥儿是个小哥儿,身体不好是自然,他想,他的人生还能更悲惨吗?有极音他们几个的这几天,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几日。
就算是被骗,又有什么关系,左不过是,往后余生,在这浮生继续虚度罢了!
“嗯,行,我去安排。”
看着极音走,鸿哥儿望着人家背影,肆无忌惮的把那份热爱的喜悦放在心里。
极音丈量好田地,肥肥他们就回来了。
肥肥跑过来,说:“极音,你说那李寡妇吓成什么样儿?我们在哪儿一上午,愣是没见到一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