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他矮身上车的瞬间,眼神扫过站在角落的阙之渊。
这下他知道自己哪儿感觉不对了。
这年轻人气质沉稳矜贵,却让他莫名有一种好像院子里名贵花盆被端走的威胁感。
“走吧。”罗经年揉了揉眉心,疲惫靠在后座。最近大概是累了,草木皆兵。
这边罗经年的车走远,盛垣才深吸一口气:“阙爷,你不是不愿意见罗家人?怎么这次自投罗网了?还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