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皮了,这还要切、砍,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功夫。
“过年过节的,不兴说这些。”桑大哥教育她。
他刚杀完鸡,正坐在小板凳上,清理血呼拉碴的内脏部分。
“好好,都听你的。”
郑曲尺见桑大哥要起身倒脏水,她赶紧过去:“嗳嗳,哥,你坐下,我来。”
端起木盆子,走到院子里正准备泼水时,她听到了“笃笃”有人在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