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抱起人,就大步流星,奔走起来。
宇文晟看她这副紧张、焦急的模样,竟莫名有一种错觉认为,他这不是受了脚的轻伤,而是估计快没命了似的。
他瞥见她额头上的汗珠豆大滴落,有心急的,也有抱着他这么重一个大男人累的,明明他现在受的伤,几乎是这些年以来受过最轻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