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从而让他被「赶走」。
但他实在是太想司玉了,哪怕在此刻,也还在用鼻尖不停地蹭着司玉的脖颈。
“你没有名字吗?”
司玉抱着埋在他脖间的脑袋,手指穿过发丝,轻轻压着,像是在鼓励他继续那般。
贺云顺从地贴得更紧了,开始用更柔软的嘴唇替代鼻尖。
司玉的肌肤凉凉的,细腻如羊脂玉,让他不敢太用力吸吮,只敢用嘴唇一点点亲吻。
贺云在忍耐着,但坐在他怀里的司玉,好像不想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