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晏被瞪得浑身舒爽,怎么会有人连生气都这么的可爱啊?
吃到一半,郁笙不舒服地挠了挠脖子:“怎么这么痒……”
“你这里是不是有蚊子啊?”
“没有啊。”傅时晏凑近看了眼,蹙眉:“你该不会是过敏了吧?”
“不知道,好痒啊。”她挠得越发用力,脖子上立马出现了几道晃眼的血痕。
傅时晏抓住她的手,不准她再继续挠:“乖,忍一下,我把医生叫来。”
他拨了个电话出去:“什么?不在?请假了?”
看了眼难受的郁笙,“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