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要是他到时脾气上头,又跟穆知川起冲突,那可就不好办了。
于是犹豫了几下,还是含糊道:“我在排练啊。”
傅时晏眉头紧锁,后视镜里的他表情狰狞:“在哪排练?”
“你告诉我,我去找你。”
只要你肯诚实地告诉我,我就不生气。
“别来了。”郁笙哄道:“我不是说我得排练吗?你过来也是一个人呆着,那该多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