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装得实在是太痛苦了。”傅时晏摸了摸鼻子:“感觉这活不习惯我。”
难道不是你不习惯?
郁笙无奈地泄气,“好好好,是那活不习惯你。”
其实压根不知道他说的活是什么。
目光扫向奚顾晓拿着的摄像机,皱了皱眉:“刚刚你贴得有点近,被拍到没关系吧?”
“这有什么关系?”傅时晏突然凑过去亲她的脸颊,非常大声地吧唧了一口。
郁笙捂着被亲透的地方,感觉不仅仅是那处,烫意的脸颊也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