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也不是,我没什么需要开车的场合。
想起怀里的人天还没亮就跑去舅舅家裱花,孟煦洲问:大早上去那边裱花不困吗?
他忽然来这么一句,余藻猛地抬眼,下一秒哦了一声,你知道很正常。
他的声音都低落了许多,我的视频都传开了。
孟煦洲:如果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在家里做也可以吧?
他不知道自己厨房还缺什么,少什么东西我下单买。
余藻从没有在孟煦洲这里听过我给你这样的话。
孟潮东每次和他说话都要加一句我是为你才怎么样的,好让余藻欠他。
注意到余藻的出神,孟煦洲问:不同意吗?
余藻摇头,同意。
车就算了。
是不是小荳和你说那车鼻孔太大?
孟煦洲的怀抱没那么紧了,余藻也可以从他怀里下来,他没有。
他们隔着衣服相贴,更有一种省略很多步骤的温存感,余藻摇头,他没有这么说。
这个形容怪好笑的,余藻想了想鼻孔很大的动物,孟煦洲:他说像河马,太笨重。
也没有这么夸张,余藻还是被逗笑了。
孟煦洲搂住他要笑出怀抱的躯体,害我开会差点笑场。
余藻抬头:你不是不爱笑吗?
他想了想,孟煦洲的冷脸占据回忆,他几乎没有大笑的时候。
就算是网上公开的与合作方的合照,也冷冰冰得一眼瞩目,总有种不是自愿合作的感觉。
孟煦洲扯了扯嘴角:这不是可以吗?
家里人都说我硬笑,很不好看。
是有这样一笑就不自然的类型,余藻攀住孟煦洲的肩,说:你不笑也很好。
他的动作突如其来,孟煦洲又搂着他,难免手滑,余藻又栽了回去。嘴唇擦过孟煦洲的脖颈,男人的喉结下意识滚动,像是余藻含住了他的喉结。
对不起。余藻这会试图离开已经来不及了。
孟煦洲的手握住他的肩,不是亲吻,比刚才不小心含蹭更可怕的偿还来了。
余藻被迫仰头,他不知道对面栋那个和他对视躲进去的男大学生又走出来了。
余藻看上去好说话,孟煦洲可不是。
别墅对面栋也有两辆车的距离。
以对方的角度,更像是纤瘦的青年被死死钳制。男人遥远的一眼像带着威胁,刚出来只是打算在露台搬进一盆花的男生迅速跑了。
他想起刚才搜索跳出来的a市豪门秘闻,他的朋友也很八卦,还闲得没事干在群里发投票。
他觉得余藻看上去清纯漂亮,又被前男友伤害,指不定是受了打击才闪婚的。
对面院子里的新人相处更像是野兽和人类,他果断重新更改选择,选了强取豪夺。
这不是强取豪夺是什么,这大哥的眼神绝对是蓄谋已久!
但他不敢拍照,保安刚才还给他反馈说早上扰民的访客已经进去了,没有人保释就关一周的那种。
余藻背对着大门,不知道刚才遛狗的男孩想了那么多,他都快被折磨死了。
坦言肢体障碍的人表现出强烈的非他不可。
或许压抑太多年对亲密的渴望,想要尽量温柔对待余藻,抵不过本能的欲望,还勾起了余藻平时几乎淡都没有的渴求。
孟煦洲把他的脖子都亲得绯红一片,却不肯吻他的唇,最后余藻被孟煦洲牵着手进去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偷瞄还被抓住了。
孟煦洲若无其事地把他带到餐桌前,孟荳把电视转过来了,一边看动物世界纪录片一边吃饭,看小叔转身上楼,问:小叔你不吃饭吗?
孟煦洲:我去洗个澡。
孟荳嘀咕了一句:不能吃了再洗吗?
余藻给孟煦洲找理由:他身上有油烟味。
余藻在室内都穿上了外套,拉链拉到顶,也怪得很,孟荳看看他,问:你们不会吵架了吧?饭都不一起吃了吗?
六岁小孩似乎有对父母丰富的劝架经验,但余藻实在太安静了,怎么也不像是会吵架的,他发愁地说:我小叔话很多的,你肯定吵不过他。
余藻刚要解释不是吵架,孟荳目光落在他细瘦的手腕,算啦,你也打不过他。
余藻:
那确实打不过。
小孩给余藻夹了一个鸡翅,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和我太奶奶说,她会给你出头的。
这家人明显气氛欢乐,很难想象孟煦洲居然还能长成高冷冰山款。
余藻好奇地问:怎么出头?
孟荳:用羽毛扇抽小叔。
余藻想了想,那能抽出什么?
孟荳也不知道,筷子戳着碗里的日本豆腐,回头你问问太奶奶,她肯定会传授你打败小叔的秘诀。
不知道为什么,余藻总觉得不是什么好方法。
很快孟煦洲就冲了澡下来,坐在余藻身边还泛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