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别人试过,那别的方式可以吗?就飞余藻问得很小声,也说不下去。
被子落下,在小的空间营造出更小的空间,像成年人也有独一无二的秘密基地。
孟煦洲听懂了,没有,偶尔想你的时候我
余藻没有这种依偎说话的时候,孟煦洲也没有。
他也有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时候,透露出的想你却又把余藻烧得晕晕乎乎,想我?
孟煦洲搂着他,嗯了一声。
余藻张口,想说我也想你,他那前科一般的从前实在没什么想你的说服力,一下眉眼耷拉,显得更可怜了。
孟煦洲很难忍住亲吻他的欲望,午后窗外还在下雨,淅沥的声音和亲吻的声音重合,余藻的声音温温吞吞,在亲吻里抱住孟煦洲,你不问我吗?
孟煦洲:问什么?
棋院那位的话,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余藻:你不问我为什么和他认识?
孟煦洲笃定地说:是他有错在先。
他明明是后来赶到的,当时周围人的眼神余藻还记得,更深刻的却是孟煦洲的怀抱。
余藻没有说话,窝在孟煦洲怀里看他。
他还闻了闻,闻得孟煦洲问:怎么了吗?
余藻:感觉很甜。
孟煦洲:我没有吃甜点。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余藻笑出了声,孟煦洲这才恍然,这算赞美吗?
余藻:算实话实说。
他不知道怎么和孟煦洲诉说这段过去,又征求了对方的困意,你还要午睡吗?我怕我说起来没完没了。
他客气得孟煦洲都有种他们并没有结婚,好像是付费服务,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下午应该没有事了。
余藻想起新闻的内容:你的工厂
孟煦洲:你先说你的。
余藻:我们好生疏啊。
孟煦洲:都这样了还不是很熟是吗?
对方的存在感很强,下半身还刻意移开了一些,余藻脸颊发烫,说:可以慢慢熟。
孟煦洲:你的脸看起来像熟了。
这下换余藻捂住他的嘴唇了,你要不要听?
孟煦洲点头,把余藻的手塞进被子,只有我知道吗?
刚才助理就已经把那位孙教授的基本信息和阐述的内容都报告给了孟煦洲,有些明显是一面之词。
这样的冲突孟煦洲的秘书处理得游刃有余,对方背靠藤圆科技,明显隐瞒了关键信息。
秘书说详细资料还需要时间,建议孟煦洲问问余先生。
孟煦洲看余藻那么低落,也没打算勉强他。
他清楚余藻敏感又逃避,不是很容易敞开的人,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愿意提起。
余藻点头,没有和舅舅他们说过。
孟煦洲问:贺饮不知道吗?
余藻嗯了一声,他那时候不在国内。
贺饮大学后半段在外面交流,到处撒欢玩。
余藻经常能收到贺饮带着时差的信息,偶尔打电话是贺饮迁就余藻的时间,虽然他说熬夜是他的必杀技,余藻也不愿意多勉强对方。
隔着千山万水,朋友要是挂念也会让余藻内疚。
余藻如实说自己的感受,孟煦洲:真羡慕他。
他忽然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余藻:什么羡慕?
孟煦洲从没有这样和人躺在一起细细说话的时候。
他的接触障碍注定他连生病都要一个人,昏迷的状态另说,如果他是个阴暗的人,严柘还不担心。
但私底下的孟煦洲热爱生活,这样的人没有爱人实在让人惋惜。
被动单身的人和喜欢的人躺在一起,平日里开会能吓得人胆战心惊的声音在余藻听来像自动夹子,小藻和他感情很好,还可以替他去相亲。
余藻:不是相到你了吗?
孟煦洲:万一我没去呢,你要是为了结婚答应了别人。
余藻没见过严柘,倒是听孟荳提起过。
小朋友还给余藻看了严柘的照片,对方乍看就是个宅男,身形细长,孟荳说严叔叔像四季豆成精。
余藻看不出半分对方是游轮大王长孙的影子,这会想了想,说:你说严先生?我不喜欢那样的。
孟煦洲:你见过?
不等余藻回答,他猜到是谁给余藻看的照片了。
贺饮那边都拿不到完全资料,孟荳到底背着我和你聊了什么。
余藻:聊了挺多的,但他说小叔适合深入观察。
喜欢的人近在咫尺,余藻忍不住多看两眼,孟煦洲:怎么深入观察?
余藻没来得及多想,孟煦洲握住余藻的手,问:所以当年发生了什么?
孟潮东那时候是你男朋友,没保护你?
余藻:我和他说又有什么用。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埋进孟煦洲的怀抱。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余藻: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