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平和下来的面容,听着她胡乱的梦呓。搬了把凳子在床边作了下来。
或许因为酒精的作用,睡着的她忽而感到燥热,将两手伸出,搅翻了被子。他不去看她半裸着的胸部,又将那两手放好,重新合上被子。他用的是那只左手,隔着冷冷的皮制手套,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么?
漫长的一夜,艾莲将椅子搬到卧室的阳台上,靠在上面静静地抽烟。
每当他去为她盖被子、擦汗的时候,那里便留下了空荡荡的只有椅子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