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惜寒防备地看着她。
阮炘荑说得像条大尾巴狼:“我就只帮你擦,不做别的。”
像那条扔脸上的浴袍,温惜寒并没有拒绝她。
女人的肌肤很白,就连汗毛都很淡,身体乳抹上去滑滑的,香香的,摸着简直爱不释手。
阮炘荑借着给人擦身体乳的由头,明里暗里地吃了不少豆腐。
好不容易将两条长腿擦完,阮炘荑单手撑在床上,俯身询问:“上面要擦吗?”
“我自己来。”
女人错开阮炘荑的动作,拿过身体乳自己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