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她心虚地低下头。
“是二皇兄给我的,他说以我的年纪,换做凡间姑娘都谈婚论嫁了。”
一边说,她一边抬头瞄二十七。他脱去了外衣,仅着单薄的亵衣,顺势靠坐在榻上。
禁忌主目光盯着他修长的双腿,她身边的大小事务都交由二十七管。晚上两个人同床共枕,起来后他伺候她穿衣洗漱。
皇兄骂她这哪是夫侍,分明是一个奴隶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