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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想的没错,对于顾砚舟来说,有他没他,都一样。
日历已经翻到一千两百多天了。
连许隽意都快忘记自己在执着什么了。
这本有些磨损的日记,旁边放着一个过时的switch游戏机。
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和房间内其他装饰品仿佛不在一个图层上。
灰扑扑的,像是十几年前的东西。
音响播放着从前的老歌。
“怎么越清醒越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