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张圆了嘴,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失态,抿了抿唇:“什么时候买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沈宗良回忆说:“钻戒是提前半年订好的,设计师的档期很难约,那个时候”
且惠接上他的话说:“我们还在闹别扭,不是吗?”
“我们吗?”沈宗良像听了一个笑话,他摇摇头,“只有你,小惠。我从来没觉得我们有过什么别扭。分开这几年,也不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不过是你要读书,要工作,我得尽责任,稳住大局,各有各的事,彼此暂时不适合在一起而已。”
且惠的鼻头酸了酸。
他好会叙述,三言两语就给她犯下的错昭雪平反。
好像那些年的分离,都只不过是书页上的一粒灰尘,轻轻一掸就挥开了。到头来,书还是那本书,光洁如初,还是可以放在床头,一翻再翻。
她忍着泪意点头,“是,我们没有过矛盾。我在读书,在香港工作,在照顾妈妈,你也有你的义务。”
沈宗良笑了,为她这么的通透、伶俐、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