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大人,祝某好痛…再不能…替您进香,求您…垂怜。”
这小子在发些狂梦,大抵在梦里和曾是神君的自己私会。易情没法子,也只能将四处门帘拉好,烧热炭火。一面拨着盆中的炭,易情一面问道:
“你为何会与冷山龙打起来?”
这话问了许久,皆不见动静。易情暗暗一惊,以为祝阴已昏厥过去,可转头望去时,却见他已将两眼微睁,眼中金华流转,迷惘里带着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