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就总会想到自己……”
白芨清理伤口的手一顿,心疼泛着丝丝的痛意:“此事……皇上,皇上知道吗?”
“她知道的不多。”慕椿道,“我也并不在乎她知道或不知道。那些过往,我既不会觉得自己可怜,也不会觉得羞耻,更不会让人同情我,我记得这些事,只是为了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恨那些人,然后活下去,杀光他们。”